是黑色幽默的鼻祖。他咬牙道,语速快得不太自然,“你应该找的是这句话,上去就不必了,太打扰你们了。”
大概意思就是那个年代的独裁军规嚣张到离谱,丹尼卡医生被误判死亡,却被勒令不准出现在公众视野,被迫阵亡。
“下下学期学的东西,你倒是熟练。”余也说,“不过研究生大部分都是一人寝的,不打扰。”
一人寝,那就更不行了!
江淇文失去耐心,也想尽快分开两人。他抓住柳生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这边带,“美学鉴赏课要交作业,我要带他走。”
柳生歪头,“啊?”
“我室友是那节课助教,”余也真诚地提醒,“说这节课作业已经结束了啊。”
江淇文索性开始摆烂,转向柳生,“我有话对你说,你跟我走还是跟他走?”
柳生眨了眨眼。
“理由呢?我们兴致盎然,正打算进一步的学术探讨,”余也不疾不徐,“你的理由呢?”
火药味儿十足。
柳生觉得这场面过于经典,竟生出一丝事不关己的好笑。他期待起江淇文的理由。
只听江淇文决然道:“我想你了。”
柳生的笑容突然消失。
“理由就是,我想你了。”
柳生被当人面说了肉麻话,呆若木鸡。他怎么也没想到直男江哥会说这种话,一时有些割裂,不过那瞬间羞红的脸倒是实打实的。
“不是……刚见过面嘛。”他嗫嚅道。
余也看柳生的反应,挑了挑眉。
虽然这位江同学一看就不是圈里人,但如果柳生执念在他,他那些社交技巧也都是徒劳。不过……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江淇文一眼,转了转眼珠,坦然笑了一下。
“同学好雅致。那我就,先不打扰了?”
“欸?学长……”柳生向余也的背影伸了伸手。
江淇文抓住他另一只不老实的手腕,一字一句道,“该叫、老师。”
“……”
柳生别过头,小声委屈,“凶我。”
一语既出,柳生就感觉到自己被钳到发痛的手腕松了松。
对方换了种留人的方式:“别走。”
柳生听见这个有云泥之别的语气,抬头望了望,看见那眼神不禁愣了一下。
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狗。
可惜柳生不敢妄断那眼神的含义。他压下心里的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