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对她半信半疑了,可我在这块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没什么人好相信的。
最终我信了他,那天王明义确实来了,他说了和何香草一模一样的话,我就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不简单。
可偏偏那天只有王明义来了,我当时冲过去恨不得撕了他。
只是我还没动手,就被推出老远,我大儿子不过也才九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怀里的老二也才一岁,被吓的哇哇大哭。
王明义一走,我决定去找何香草讨个说法,就是那一天有人告诉我,她去了梁教授家。
也就是那天我见到了小梁同志。
我不知道她怎么和梁教授发生了关系,更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只知道梁教授被关押,她被所有人维护。
再后来就有人把她接去了鹏城。
临走时,她良心发现将王明义骂了一通,给我留了一百块钱,说有户姓周的富贵人家,要请她过去做煮饭阿姨,就那次她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听到这里梁音夜浑身紧绷得难受,喉咙里好像有东西被堵住了一样,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就这样的人,你还替她犹豫这么久?”
王春花叹了口气,“他从小被送到别人家养,在那边过得并不好。”
“那你觉得我父亲会对她做那种事吗?”梁音夜胸口闷得难受。
父亲居然是被这种人陷害。
王春花没有回答。
闻晏知道妻子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见她想要继续开口,便事先出声打断了她,向王春花问道:“她有没有向你透露过周家的什么信息?”
王春花沉默了一下,继续回答道:“其中她打过一次电话,说王明义欠她一笔钱,有一万五千块,说讨来之后和我一人一半。
听到这个数目我吃了一惊,问她哪来那么多钱?为什么那么多钱会在王明义那?
她没说,只是哭着说她在周家过得并不好,那周家的主人是个离了婚四十多岁的女人,丈夫找了新欢在羊城。
而她打电话来之前,王明义已经蒸发好久了。
我骂她活该,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打过电话来了。
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王春花说完这些,就好像压在心头多年的石头被推开。
她对这个妹妹感情很复杂,但更多的是恨。
她被抱养又不是自己的错,凭什么要求她的原谅呢?
说完之后,见面前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