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萧阑光艳丽锋利的狐眸掀起,深深的褶子流到眼尾,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留的便是你的弃字。”
春晓怔了怔,弃字,弃子,若不是她从任务回放知道了他有她的孩子,还真的听不懂。
她抿住唇:“白字,也是很好听的。干净清洁,纤尘不染。”
萧阑光随意点点头:“你的眼光向来不好,看不上的自然是好字。”
春晓又忍不住怒:“殿下此话怎讲,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瞧她选的男人,哪个不是出类拔萃。
“后宅养了一条蛇蝎的蠢家伙,跟本殿谈什么眼光。”萧阑光嘲道。
他总像是和南藏月过不去。
春晓不知他和南藏月是不是有仇,她脱口而出:“那我倒是看上了殿下,可是殿下肯下嫁吗?”
“……”
那双平生阴鸷的狐眸微凝,尖锐漂亮的下颌上红唇似火,半晌后,他道:“不肯。”
“本殿可看不上没头没脑的笨家伙。炭都烧不好,呆头呆脑的小丫头,也敢觊觎本殿,真是狗胆包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转身离开,叁言两语将春晓气死,“你了不起,你清高,我就是煤堆里的推球郎好了吧。”
他莞尔:“倒也没有那般差。”
“再过半月,本殿便要离京,在此之前,你多来本殿府上坐坐,熏陶熏陶本殿的聪明才智,别再将自己和推球郎相比了。”他笑着在榻上,撑着头,锐利的狐眸弯着,美艳高贵不可方物。
春晓猜,他是要躲出去偷偷生崽了,唉,身为母亲,她应该要陪产的。
“一定要走吗?”
“怎么,你舍不得本殿?也对,没吃到的天鹅肉,总让蛤蟆惦记。”
春晓儿又被气爆,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扑过去,挂着萧阑光身上,“我今天就吃给你看。”
“大胆。”他训斥一声,却含笑看她扒开自己衣襟,伸手扯了床帘,将她带上榻,“白日宣淫,不害臊的推球郎。”
春潮情浓,他欺得极深,下面入得深,上头舌又钻入喉中,深深地,深深地舔舐着,亲吻着她,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一并咬住一般。
七月流火,榻上紧紧交缠的两人却出了一层薄汗,紧紧相贴。
黑发铺陈,雪白的肌肤交映,暧昧欲泣的呻吟泄露,萧阑光自小习武,腰身十分有力,耸动得又快,顶撞得极有劲,如贪食的饿兽,在床事上总是充满了贪欲,仿佛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