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埋着头,喉咙哼出闷闷的声音。
“可以是。”浮雍俯身捞过了春晓的脸颊,薄薄的唇压上她的唇瓣,温柔地和她接吻。
春晓无比后悔十六年前怎么就失了足,惹上了这么一个变态。
怪不得后面会脑癌晚期!现在脑子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骚狗儿的水,流了很多。告诉我,浮白渊的精液,是不是还在里面?”
春晓尽力清理过自己,但是有没有残留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只能回家再次避孕药。
“不要紧,主人给你洗干净。让春儿的小子宫,装满了我的精液,一滴都不允许你流出来。”
男人缓缓解开扣子,释放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阳物,在春晓的穴口蹭了蹭,便一寸寸势不可挡地撑开了她的阴道。春晓被撑得仰起了脖子,双手抓住座椅想要逃走,却被男人察觉了意图,一把捞过腰肢,带着狠狠往后一拽。
春晓被迫迎上了那粗硕的肉棒,眼泪瞬间滚落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啊不要……唔。”
男人抽送得温柔,但那狰狞男根却注定无论他怎么温柔,对女人依旧是一场透彻蚀骨的销魂,窄小的穴道被迫张开,湿哒哒的水液从两人相接的地方流下。
浮雍常年用来批示文件,品茶书法的手掌此时握住了春晓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春晓用力地喘息着,仿佛下一刻便要失去呼吸,节律一次次被打破,欲生欲死不过如此。
春晓全身脱力地被抱着,回到了最开始的姿势。男人端坐在座椅上,只有裤子解开,露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焊肉棒,春晓赤裸地骑跨在男人身上,被他捉着腰,一寸寸用小穴吞下了他凶悍的雄性骄傲。
“我要死了……唔啊啊啊……浮雍浮雍浮雍……求求你……”
即便是在做着极为下流的事情,浮雍依旧神色温和,握住了女人拒绝的手,轻轻吻着,“我爱听你喊我的名字。乖,主动来用你的骚穴含着主人的屌。”
春晓撑着身体吞了几个回来,实在一点力气没有了,瘫软了下来。
浮雍无奈地叹了口气,抚了抚春晓的脸颊:“一点用没有,只会哭。拿你没有办法。”话落,压住了春晓的臀部。
男人看起来斯文贵气的手臂意外地有力,春晓惊叫着被他抬起了臀部,整个人在他的手中疯狂地抬起下坠,那柔嫩娇气的小穴几乎被他插透,过于深入的姿势令那粗硕的肉棒一次次地进入了子宫中,狠狠操干上无辜的宫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