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附近转悠。”
我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有的时候我也特别痛恨自己这种路痴症,可是就是无药可救,到一个新地方傻傻地分不清东南西北,就算在熟悉的地方,上了立交桥,看着路标都会走错。
“上次是你骗我,这次轮到我了。走吧,我带你到学校转转。浙大真的环境很不错。”樊慕桦笑着。
站在这等他的时候不感觉,忽然一动,才发现脚后跟又被鞋磨了个大水泡,一动生疼。
樊慕桦摇了摇头,把伞给我,背过身,弯下腰:“上来我背你。”
“啊?不是吧?学校里这么多的人……不太好吧?”大厅广众之下,让人背着总是有些不雅。
“你要是愿意这么瘸着走路,我没意见,反正疼的不是我。”樊慕桦龇牙咧嘴的冲着我笑。
好吧,反正浙大里没人认识我。
趴在樊慕桦的背上,我一只手举着伞,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感觉着他的体温,不由得让我心猿意马。就这样背着我在校园里走了好久。
这一生除了父亲,他是第二个背过我的男人,好想这样永远赖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一直走下去……
走到一个安静的亭子下,樊慕桦终于把我放了下来。
“累吗?”
“唉,老了,以前我们在部队,每个月都是负重几十公斤长途奔袭训练,背个你根本不算啥,现在好多年不练,体力没以前好了,但是背你还是小意思的。”看着他面不改色,气不喘的,我才放心。
“张银匠在西湖边开店了。”我一脸得意地告诉他。
“是吗?好事啊,说明咱们已经成功走出省外了。”
“什么时候开业?在杭州待几天?”樊慕桦兴奋地问我“已经开业了,我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剩下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还想去哪玩?我陪你。”
“灵隐寺。”我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我饿了,处长同志。”我厚着脸皮冲他笑着,中午一个人也没什么味口吃饭。
“知味观龙井虾仁好吗?”他一脸温柔地看着我。
于是我再度赖在樊慕桦的背上,贪婪地享受这短暂的幸福,直到坐进校门口的出租车上。
知味观离我住的酒店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吃完饭我回宾馆换了双平底鞋和樊慕桦在湖边散步,正是音乐喷泉演奏的时间,瞬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人潮冲散了我们,樊慕桦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