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轩点点头，解释道：“天元大陆所在的位面其实是一个低级位面。”
“其上的位面名为沧澜界。”
“而沧澜界称我们的位面为‘牧武界’，将军可知这是何意？”
刘川心中吐槽：“有话你就好好说，老问我问题干嘛！”
暗自思考，这沧澜界自己似乎有些耳熟，之前自己在耶律莹的奇珍阁得到了一幅黄公望所作的《沧澜胜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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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还有酷似宇宙飞行器的东西。
刘川想起了前世的科幻小说，三体人似乎就想消灭蓝星人。
那这个沧澜界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道：“‘牧’应该就是放牧之意；这个‘武’想必就是武者了吧。”
“那这沧澜界岂不是把我们当做了牛羊？”
墨宇轩叹道：“不错，正是如此。”
“他们先让我们自由成长，每隔万年，便过来收割一次。”
“尤其是大宗师以上的高手，对他们来说极有用处。”
“他们有诸多秘法，能将大宗师以上的高手炼制成‘武丹’，用来提升实力。”
“更可恶的是，他们还会招收一些天元大陆的天才为徒，令其变成他们的鹰犬。”
“他们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便能获得无数高手，用来炼丹。”
听了墨宇轩之言，刘川豁然开朗。
逸尘子所谓的三类上界之人，其实只是获取武丹的方法不同。
传道者利用宗门教派等势力来获取“大宗师”；魔王是亲自动手；
而霸主则是控制皇朝势力获取。
刘川气血翻涌，想起了鲁迅的话：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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