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希望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往往是最不堪一击的。
“毕竟，谁不知道你张老师，就是一个下贱的，不要脸的臭婊子……”
也就是在张曼满心欢喜的时候，刚刚还一脸笑容的李正，突然之间就变换了脸色，他侧身贴近张曼，用那种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张曼耳边说道：“连宋辉那种货色都能跟你做，张老师，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挑啊……”
张曼呆住了。
当李正话音落下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李正刚才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他打心眼里，就认为她是那种下贱且随意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没想过要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