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见了……”
想起自己刚才所看到了一幕幕，二牛这个半大小子，脸蛋儿刷的一下就红了个透。
毕竟青春期的男生，那方面本就躁动。
再加上身处农村这么一个相对封建的地方，那方面的事情，这么个半大小子哪里见过？
刚才多看到的，对于他来说，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开了眼了。
“你看见什么了？”
张曼紧跟着问道。
语气急迫，可眼看着二牛的反应，张曼的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死心。
“看见……看见……”
张曼不问还好，一问，二牛就更说不出话了，满脑子都是刚才那极度开放的画面，结结巴巴的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可把张曼急坏了。
“你看见什么了你倒是说呀！”
“我看见，看见你被六子那几个人，摁在炕上入……”
二牛的脑袋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而他说出来的话，也让张曼彻底死了那条还怀有一丝指望的心，急切的神情，如同僵在了脸上一样，半天都没能缓和下来。
完了。
总归，还是被别的人看见了。
不过，好就好在，看见自己和六子他们做那事儿的人，只是个半大小子……
“二，二牛是吧？”
好半天后，张曼终于算是缓过劲儿来了。
有些绝望，也有些庆幸。
也还好自己做了几年的老师，和孩子交流，对于她来说，并不难。
“嗯……”
哪怕听到张曼叫自己的名字，二牛也依然不敢抬起头来。
此刻的他，脑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张曼赤身裸体的在炕上，轮番被三个男人伺候的画面，那等尺度之大，完全不是他这个质朴的乡下孩子胆敢想象的。
“二牛啊，嫂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张曼很自然的，用嫂子来以自称，想要拉进自己和二牛的关系：“那你答应嫂子个事儿好不好？”
“今天看见的，就不要往外说。”
“帮嫂子保密，好吗？”
“不好！”
张曼已经竭尽所能的让自己表现的尽可能温柔一些了，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二牛居然拒绝的异常干脆。
“为什么？“
张曼脸上的笑容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