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才恢复了那么一丝的气力，依靠着王志斌魁梧的身子，才简单洗漱了一番。
“要走了吗？”
站在浴室门边，望着客厅里，已经收拾体面，西装革履的王志斌，张曼拿浴巾挡在胸前，似是有意无意的问道。
“不然呢？”
王志斌扯了扯领带，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张曼玲珑有致的身段：“留下来和你老公一起吃早餐吗？”
一句话。
就堵住了张曼的嘴巴。
虽然还有些话想说，但一直到王志斌推门离开，她也没能把自己心里的话讲出来。
算什么？
一夜情吗？
望着被紧紧关上的客厅门，张曼有些恍惚，家里安静的要死，内心却又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明明什么都已经发生了。
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王志斌，到底拿她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