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碰了碰她的手背。
一根手指顺着虎口而入，在夏芍的手心轻轻挠了一下。
在岑夫人回头时，岑峥年立刻收回小动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走，阿芍，妈带你去看看给你带的礼物。”
夏芍乖巧地点头：“好——”
岑夫人热情地拉着她的手，把阿权拎到客厅，堆满角落的礼物都打开。
“我也不知道你的尺寸，就带了一些布来。”
岑夫人把叠起来的真丝布料抖开，在夏芍的身上比划。
“颜色鲜亮的做裙子，你穿肯定好看，浅色衣服也衬你的气质。”
夏芍看着满桌子极为珍贵的布料，表情惊讶道：“您这带的也太多了。”
“这才哪到哪。”岑夫人大气地说：“等你跟峥年办婚礼的时候，妈绝对给你操持的风风光光的。”
夏芍笑着问：“您不喊他年年了？”
岑夫人扬了扬眉：“臭小子惹我生气了，我才那样喊他。”
夏芍回想岑峥年被喊年年时，脸上的憋屈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
客厅内的婆媳二人相处融洽，欢声笑语传进在厨房做饭的岑峥年耳中，令他矜冷神色变得柔和。
时间一眨，天黑了。
岑峥年跟夏芍把岑夫人，送到挂着京市牌照的车前。
岑夫人在上车前，倏然转过身，对夏芍上下其手，一会摸着她的上身，一会摸索她纤细腰肢。
“我这次去香江要给你多买点衣服，这么好的身材，就该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岑峥年眼见他妈的手，朝夏芍的翘臀伸去。
他连忙把不知所措的夏芍，一个用力拉入怀中。
“妈！您够了！阿芍的尺寸我一清二楚。”
岑峥年极快地报出夏芍的尺寸，连带鞋码都无比精准。
岑夫人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儿子，调侃道：“我摸几下怎么了，你好小气。”
她抱怨完儿子，转身把手递给阿权，借力上了部队吉普车。
车窗玻璃降下来，岑夫人摆手道：“回去吧，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岑峥年跟夏芍目送车子远去，直到驶出营地，久久收不回视线。
过了许久，岑峥年垂眸凝着夏芍，倏地开口问：“妈跟你说了什么？”
夏芍的态度转变太快了，着实让人好奇。
“岑峥年——”
夏芍仰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