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诉夏芍,她想要离婚是不可能的。
两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岑家不会同意不说,岑峥年也不可能放手,岑家男人都是犟种。
夏芍也不是非要离婚,只是前世见惯了翻脸无情,毫无体面的夫妻,对婚姻不抱任何期望。
就连前世的她也是如此,在她忙着扩展人脉搞事业时,杨云川在外面左拥右抱。
渣男最后还搞出人命来,抱回来四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夏芍冷眼看着喜当爹的男人,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一个绝嗣还想当爹,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嘭——!”
房门被踹开,惊动了倚在岑峥年怀中,陷入沉思中的夏芍。
到家了。
夏芍逐渐平复的心跳,骤然加速,仿佛要要从胸腔跳出来。
她不安地动了动,换来岑峥年深沉一瞥,“怎么了?”
难不成,事到临头又反悔了。
岑峥年表情无喜无悲,眼神狐疑地盯着夏芍。
迎上男人怀疑的目光,夏芍咽了咽口水,声音发紧地说:“没事。”
她就是有点害怕,产生了一丝退意。
夏芍想到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岑峥年家世清白,除了绝嗣,的确是个无可挑剔的男人。
她鼓足了勇气,抬起莲藕般的手臂,圈着岑峥年的脖颈。
早痛晚痛都一样。
反正早晚要有这么一遭。
还不如安了岑峥年的心,免得跟冻龄婆婆一样,被强制爱。
是的,强制爱。
她的公婆年轻时玩得很花。
在那个年代就玩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的桥段。
岑峥年感受到搂着他脖子的小手,在轻微的颤抖,知道夏芍在紧张害怕。
他喉结快速滑动,抱着人直奔卧室。
倚在男人怀中的夏芍,眼尾余光看到熟悉的房间装扮,波光潋滟的桃花眸轻颤。
岑峥年抱着人走到床边坐下,像抱孩子一样,把人放到腿上坐着。
他粗砺手指轻抚夏芍的娇嫩脸庞,柔声安抚:“别怕——”
被这么一安慰,夏芍差点哭出声来。
怎么可能不怕!
两世都没有经验的她,都快吓死了好么!
岑峥年并没有猴急直奔主题,单手稳稳地扶着夏芍的腰,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
“妈之前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