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悦的表情，她不敢问出口。
最后，还是顾深远带着她，来到衣帽间，拉开了一扇大大的衣柜门。
他问她：“我们明天穿什么？”
许意：“……平常的穿着，有什么不妥吗？”
这话，似乎又让顾深远不悦了。
他将手机掏出来，把这几天保存在手机里的结婚证件网图照，一一翻给许意看。
“一辈子就拍这么一次结婚证件照，你就没想过拍好看一点？”
许意：“……”她还真没想过。
“这些情侣装你都可以参考参考，这个，还有这个……”
许意实在没有心情在这个时候想着明天还要怎么穿。
她指着穿白衬衫的证件照网图，说：“就这套吧，简单干净，刚巧家里也有适合我穿的。”
顾深远微微蹙了蹙眉，似乎有点不太满意。
但认真思考一番后，他也点了头：“也好。”
收起手机，他又问：“喜糖你准备了吗？”
“喜糖？”许意狐疑，“我们又不是办酒，准备喜糖干什么？”
顾深远的呼吸沉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顿了片刻，才说：“你是一点领证攻略都不看吗？领完结婚证后，是要给在场的工作人员发喜糖的，关系好的朋友也要第一时间发。”
许意：“……”
“算了，一孕傻三年，一会儿我让刘妈给我们准备。”
许意：“……”
“面膜家里总有吧？”
许意：“？……还要做面膜？”
“根据不少已婚网友的建议，领证前一晚，敷个面膜，第二天拍结婚证件照会更上镜。”
许意：“……”
“你现在就去准备。”
许意：“……”
她趿拉着拖鞋，十分无语地去调配了两份面膜。
用之前，顾深远还确认了一遍：“这个是孕妇可用的？”
许意就差把成分配料拿过来摆在他面前了：“都是我现调配的，成分很安全。”
“嗯，你躺下，我来给你敷上。”
许意听话地半躺在阳台的椅子上。
冰冰凉凉的面膜，带着淡淡的香味，被顾深远并不熟练的手法，一点点覆上她的脸。
敷好面膜后，他也给自己敷了一份。
他从来没尝试过这种东西。
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