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痒痛痒痛还带着火辣辣,多掐一会儿那一片就只剩下火辣辣。
“好啦,过两天冻疮就会消了。”谭师长掐完道。
“这是什么原理?”刘振华好奇,掐一阵后手脚热乎乎的,也不觉得怎么痒了。
“小时候我爹娘就是这么给我掐的,只要没破皮,几天冻疮就消了。”谭师长也说不出为啥,反正管用就好。
“这里的战士们冻疮很严重?”刘振华问。
“嗯,冰天雪地的,不可能不长冻疮,更何况每天还要站岗。”谭师长见怪不怪,调侃道:“在这里当兵的,手脚、脸上、耳朵常年长冻疮是标配。”
“冻疮膏呢,有吗?”刘振华又问。
“有,作用不大,成天都在户外,哪可能好?
像罗盛勇他们这种巡逻一次,在雪地里走个十多二十天,回来的时候,脸上、耳朵、手上都冻裂了,手都伸不开。
脚上的冻疮更甚,脓血黏在袜子上,还得泡热水才能脱下来。”
谭师长作为师长,经常巡视各基层,见多了都已经麻木了。
自然环境这样,谁也奈何不了,非人力所能解决。
自己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给战士们解决吃菜难的问题,让战士们的日子好过一些。
“长冻疮啦?”隔壁警卫员一直挠,窸窸窣窣的,吵醒了黄干事。
“嗯!这里可真冷!”警卫员嘀咕,“这么冷的鬼地方,你们是咋熬过来的?”
“咋熬?硬扛呗!”黄干事轻轻笑道。
“当年还是大头兵的时候,整整三年,每天除了训练,就是站岗放哨,天寒地冻的,以为自己冻成冰棍。
脑子都冻木了,思想也停止了,两个小时像两个世纪那么漫长。
最幸福的时刻就是看到换岗的人来!有种终于解脱的幸福感!还是你们南疆好!不用遭这些罪。”
黄干事羡慕道。
“谁说的,我们不受冻,但是你知道丛林炎热是什么滋味儿吗?我们可是一点儿不比你们好多少!
你们是饱受寒冷之苦,我们是备受炎热摧残!”警卫员不服气反驳道。
“你尝过猫耳洞的滋味吗?几个月甚至整年呆在里面,伸不直腰,只能猫在里面,睡觉都只能背靠背坐着。
夏天蚊虫叮咬,浑身是疙瘩,还有蝎子、蛇时不时从洞里爬过;遇到下暴雨,人就泡在脏水里。
战士们全身都是湿疹,甚至烂档!身上挠个不停,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