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肖楚楚一句话出口之后，李雪直接就愣住了。
强……奸？
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肖楚楚的身上？
半晌缓不过神儿来，李雪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不可置信的又问道：“你再说一遍？”
可这个时候。
肖楚楚已经哭的止不住声了。
自从那天，被陈寿在那间破旧的拆迁房狠狠侵犯过之后。
她整个人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而那件事，更是像一块石头一样，死死的压在她的心头。
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整日过的提心吊胆。
而现在，情绪一经开口，就如同卸了闸的洪水，再也止不住了。
泪水浸湿了李雪的吊带。
看着在自己怀里哭的泣不成声的肖楚楚，李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先安慰肖楚楚还是先愤怒。
“谁干的？”
李雪牙都快咬碎了。
她虽然支持肖楚楚释放自己，去抚慰一下生理上的欲望，但绝对不想以这种方式来让自己的好闺蜜获得满足。
可让她捉急万分的是。
偏偏就到了这种时候，肖楚楚就一句话也不说。
就好像多说那么一个字会死一样。
只顾着哭。
都快给李雪先急死了。
“告诉我那人是谁。”
李雪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了。
这也就是在肖楚楚面前的时候，她才能稍微克制一点，换做其他人的话，她现在早就发火了：“我他妈倒要看看，他长了几个东西，敢这么大胆子欺负到你头上！”
冯天明。
可当那个令肖楚楚无比反胃的名字涌到嘴边的时候。
肖楚楚又忍住了。
因为陈寿的手上，还捏着她那天的视频……
更何况。
李雪已经出手教训过陈寿一次了。
如果再有一次，她真的不敢确定，陈寿会不会狗急跳墙，把那些不雅的视频曝光出来。
到时候。
隐瞒不住的事情无可挽回。
她还不想……
“肖楚楚！”
眼见肖楚楚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李雪都快气死了：“你倒是说话呀！”
“你别管了。”
李雪给肖楚楚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