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这层疙瘩也从他骨髓里往外翻腾了出来,变成了熔浆,每一个?泡泡都带着火星。
斯江在他手下轻颤了一记,伸手抚上了景生的后颈,??摩挲着他的发脚,近乎无声地叹息了一声,像沙漠里渴到极点的旅人,终于扑到了一汪泉水边。
景生凑上去几公分,咬住了金锚吊坠往回拉,锚尖和他的鼻息一起滑过那条曲线最?深的地方,前者像冰,后者像火。
斯江闭上了眼,说?不出这到底是诱惑还是折磨,这一秒她恨不得景生赶紧进入正题,下一秒又希望这样的缱绻缠绵一直不要停。
景生咬着金锚停在她腰间,上还是下,也是难题,人没有?八只手,在进化史上很不科学。
裙子的面料滑爽,垂感十足,撩起搓揉再放下,没有?一丝皱褶,挂在身上明明无比贴服,手穿梭游走在下头却没有?紧绷难行的感觉,手心是软玉温香,手背是冷玉沁凉。
卫生间里没电风扇,也没开窗,两个?人都是一身汗,尝在嘴里是咸的也是甜的。
“侬轻点呀——”斯江的脚趾勾画着浴缸的边缘,抱着景生头低声呢喃,要哭不哭的语气换来了适得其?反的效果。
她整个?人猛地往后一仰,几乎是倒折了下去,长发垂到了地上。斯江睁开眼,见到后上方洗手台的镜子不知什么时候起了一层薄雾,景生的面容在雾里晃荡着看不真切。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斯江一瞬间竟有?点迷糊。
好在练了七八年的舞蹈基本功还在,腰一拧她就折了回去,紧紧搂住景生胡乱亲着他的头顶心,手也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