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符号,宣告他在这个国家中将永远得不到爱,她受人民的委派,她随时准备抓住他,把他送交给那些用带铁丝圈套的长杆子威胁着他的人们。他紧紧地抱住狗,把它搂在怀里。他想他不能把它留在这里听任命运的摆布,他应该把它带走,作为一个经历迫害的见证者,作为一个逃脱迫害的幸免者,远远地离开这个国家。然后,他对自己说,他要把这条欢快的狗藏在这里,作为一个逃避警方的流亡者,他觉得这一念头很有喜剧性。
有人敲门,斯克雷塔大夫走进来说:“你总算回来了,正是时候。我整个下午都在找你。你溜到哪里去了?”
“我去看了奥尔佳,然后……”他想讲述狗的故事,但斯克雷塔打断了他:
“我本该想到的。我们有那么多的事情要谈论,你却这样的浪费时间!我已经对伯特莱夫说了,你在这里,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他邀请我们两个聚一聚。”
这时候,狗从沙发上跳下,来到大夫身边,挺起身子,只用后腿站立,把前爪伸到大夫的胸前。斯克雷塔挠了挠狗的脖子。“嘿,鲍博,是呀,你真好……”他说,一点儿都没有惊讶的样子。
“它叫鲍博?”
“是啊,它是鲍博。”斯克雷塔说。他解释说,这狗是一家旅店老板的,旅店位于离小城不远的森林里;所有人都认识这条狗,因为它四处溜达。
狗明白他们在说它,这使它很开心。它使劲摇着尾巴,想来舔斯克雷塔的脸。
“你是一个细腻的心理学家,”大夫说,“今天,你必须帮我好好地研究他一番。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好了。我对他有一些重大的计划。”
“卖圣徒像吗?”
“圣徒像,那是一件蠢事,”斯克雷塔说,“我要做的,是一件远远更为重要的事。我想让他认我做养子。”
“认你做养子?”
“认我做他的儿子。这对我来说至关紧要。假如我成了他的养子,我就自动取得了美国国籍。”
“你想移民吗?”
“不。我在这里从事一些长期的试验,我不打算中止试验。此外,我今天必须找你谈一谈,因为我需要你来参与这些试验。但是,有了美国国籍的话,我就将获得一本美国护照,我就可以在全世界自由旅行。你很清楚,如果没有这些,一个普通人是永远也不能走出这个国门的,而我是那么渴望去冰岛。”
“为什么偏偏是冰岛呢?”
“那是捕鲑鱼的最好角落。”斯克雷塔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