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食中二指间,不知何时夹了柄似钢针又似匕尖的镗亮细刃,次第下滑,将韩雪色的单衣棉裤对分开来,热刀切牛油般,滑顺得令人耳内发痒。
应风色记得她左手中指有枚金灿灿的指环,形如细蛇,从手背延伸到腕间,是相当别致的饰品。此际腕间手背的金丝仍在,独独不见了指环,暗忖:“莫非那柄小匕,竟是指环所化?”
绝大部分的时候,应风色会同意视毛族如牲口的论调,独不是现在。
万一美妇想将韩雪色洗剥干净,片成人脍品尝,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漂浮半空的魂体急如热锅蚂蚁,黑衣妇人转眼已将韩雪色衣衫除尽,指缝间的金匕“飕!”一声卷起,重新缠回白皙纤细的中指末节,胜似蝎虎旋尾,简直就像活物一般。
(……果然是这样!)妇人收起青竹丝似的蛇环,放肆抚摸韩雪色的胸膛腹肌,不时吐出呢喃似的低语,夹着一两声轻笑,不知为何却予人直率之感,非是故作媚态,而是真的酥媚入骨,毫不扭捏——毕竟她也不知正被人瞧着——反而让色欲变得极为纯粹,更添怦然。
应风色平生所御诸女,只有言满霜属于这种类型,深知娇躯所欲,浑无顾忌地享受快感,没有任何负担。但妇人似乎比满霜更娴于男女之事,不消片刻便摸到男儿的腿间,纤纤五指捋住那团黝黑硕大的毛茸软肉,不住滑动,檀口里喃喃吐着气音:“快些变大……快些变大呀!”迷濛的嗓音深具魅惑,可惜韩雪色不甚捧场,半天都没动静。
应风色心底暗笑:“教你给弄硬了,怕连死人能捋活过来。”
须知欲念之始,发乎心念。故醉酒之人,又或昏死过去者,是决计没法硬起来的,何况挺枪敦伦?“酒后乱性”云云,不过是恃以放松自制,任凭色欲支配行动的借口罢了。
黑衣美妇手法纯熟,绝非雏儿,不可能不明白,若非认准韩雪色是装睡装死,便是有什么厉害的手段,能教昏迷的男人展露雄风。
她捏著那团软物低垂粉颈,浓发披落胸前,下巴距那物事还有三寸来长,发下伸出一截匕尖似的樱红,在软耷耷的龟头上三圈两转,勾著菇伞棱凸一阵轻扫,快如蜻蛉颤翅,几乎失形。
应风色怔瞧了会儿,恍然省觉:“那是……那是她的舌头!”
玩弄肉菇的丁香小舌简直比指尖还灵活,毒蛇吐信大概就有这么轻快迅捷,然而说到方寸间圈转勾扫,连蛇信也多有不及。
妇人舌形细窄尖长,状如柳叶,面上无有舌苔灰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