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臣却在她之前出声。
“跪下。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应该叫他一声爸。但我觉得你没这个资格。”
他转过脸,看着她。
一种平静的审视,压迫的意味一潮盖过一潮。
出于对长辈的尊重,白苏没有和傅云臣争论这个。
她本该在五年前就过来。
她诚心跪了下来,以一个晚辈的姿态告慰一下长者的在天之灵,随后起身。
傅云臣弯腰将那束菊花放下,静静的看着墓碑一会儿。
“将近五年,你不曾带我来过。既然今天带我来了这里,必然有你的目的。傅云臣,你不如实话实说。”
傅云臣语气平淡的说,“你不是一直好奇为什么我那样对你。一口一个凭什么,又是一句为什么?这就是答案。”
他指了指墓碑,“父债子偿,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