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解释,安大彪也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真要是把这驴粪蛋子的真实身份公开了,没准对大家都不是好事,还不如就以现在的身份待在九塘寨,反正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他是安医生,如此看来,这样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在老槐树下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安大彪也不去看人家安颜了,哼着秀阳小调就走了。
安大宝摇摇头,心想,你要不是娟子姐和秀儿的老爹,安大宝懒得理你!全他吗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哪里装着老百姓?老百姓的死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安大宝到安颜家的时候,只有一个屋里有灯,就是安颜躺的房间里,他敲了敲门,香草过来给他开门了,见安大宝来了,她一下子扑到了安大宝的怀里,哽咽了起来。
安大宝搂着她,心里很疼,他对香草有种无由的疼爱,这个可怜的女人,现在老公彻底变成了废人了,她的心里肯定很苦,以后如果安颜恢复不好,体质也好不了,没准都干不了重活,那以香草这点微薄的收入很难支撑这个家的。
“大宝,我可咋办呀?”香草哽咽道。
“香草,你放心,安大宝我不会不管你们一家的,别哭了,现在安颜咋样了?”
“刚睡着,疼呢!那麻药劲儿一过去,疼得要命,让我去喊你,我说你也累了一天,肯定休息了,就骂我不心痛他,恨不得他死,我哪有这心思啊?”香草哭泣道。
“没事,以后他让你去叫我你就去,他现在这种情况,情绪波动大,正常,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日子总是会越过越好的,这两天我晚上都睡你家,给我弄把椅子放在他床边就可以了,我打坐就能睡着,这样的话,他心里踏实一点,对伤口恢复有好处。”安大宝说道。
“大宝,这哪好意思啊?那你也太辛苦了!”香草话是这么说,可内心无比幸福和激动,她想了念了安大宝八年,无时不刻地不想做他的女人。但不代表她会扔下安颜不管,她是个善良的女人,是个老师,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无所谓的,你不用担心我太辛苦,这算神马呀?我先进去看看安颜吧!”
松开了香草,安大宝推开了房间的门,只见安颜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安大宝掀开了他的毯子,检查他的伤口,已经肿得很大了,这是正常现象,等药效发作后,明后天就会消肿,慢慢恢复,最关键是这两天,特别是今晚。
“大宝,还好吧?”香草小声问道。
安大宝一听,忙用眼神示意她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