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哥,你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安大宝坏笑道。
安大宝知道,今天这个场合,反正什么玩笑都可以开,随便怎么闹基本上没事,安江刚才这话可以是玩笑的,也可以是认真的,那安大宝自然也一样,所以才面带微笑地威胁他。
安江没想到安大宝会威胁他,虽说一脸坏笑,看似是玩笑话,但安江深深地感受到了威胁,心里很不爽,心想,你都日老子媳妇一个多小时了,还想咋地?就不许老子嘴上快活一下?太欺负人了吧?
“大宝哥,人家安江哥是开玩笑的,你本来就不许再惦记田妮嫂子了,你要是再惦记田妮嫂子,我可不饶你。”安雨已经感觉到了安大宝和安江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了,毕竟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她不想让大宝太过分,你已经日人家媳妇了,还不许人家嘴巴痛快一下?
“小宝贝,你说了算!安江哥,不好意思哈!安大宝也是开玩笑的,小媳妇太漂亮,安大宝太稀罕,谁要是敢欺负我小媳妇,安大宝肯定会果断亮枪的哦!”安大宝坏笑道。
“你是驴粪蛋子,谁敢惹你呀?来,喝酒!恭喜你们二位!”安江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话太挑衅驴粪蛋子了,简直是自己找死,细想一下,自己还真的得罪不起这个驴粪蛋子,否则,没准后果更严重。
这顿午餐一直吃到下午三点多,安大宝才把安民家和兰子家门前这些酒桌上的亲朋挨个敬了一遍,他自己也喝得七八成了,因为晚上才是正餐,他就在兰子床上休息,以便晚上有精力跟那些闹洞房的家伙斗智斗勇。
安大宝知道,在九塘寨当新郎新娘没有那么爽的,弱势一些的新郎和新娘被伴郎伴娘欺负是正常的,更恶劣的是有可能被闹洞房的男人直接把新娘子给日了,新郎反而变成了捡剩菜剩饭吃,尽管不会日很久,插进去搞几下,但很可能在床上嬉闹的过程中新娘子被闹的人不怀好意地直接播种了。
碰到新娘子是处,身子没被自己男人碰过就被闹洞房的男人给破了身,而出现这种情况,只能吃哑巴亏,因为闹洞房的人太多,有时候故意被弄成黑灯瞎火的,新娘子的身被谁破了都不知道,当然,这种恶劣的情况少,但也有,而大家普遍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
按九塘寨的规矩,喜事一般接连吃喝三天,头一天晚上的洞房之夜可以随便闹,任何玩笑都可以开,一般新郎的七大姑八大姨和新郎的朋友兄弟都是闹洞房的主角。不过,安大宝没有什么亲戚,也就兰子一个人,而兰子又怀孕了,今晚肯定不会跟着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