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语笙能看见他低头看碗了，但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具体表情。
他该死的自尊心恐怕也不希望她看见他的表情。
姜语笙的手抓着碗轻轻晃了晃：“你不会在想，这么可爱的碗，有毁你现在高大威武的大少爷形象吧？”
她欠欠地戏谑：“唔……你想得没错，确实毁你形象。”
由于窗外有风往里吹，带了他正在抽的不知道第几根烟的烟气，冷不防呛了姜语笙满口，话尾音未落她便咳了咳。
祁昱揿灭烟头，转过身来，开口便是数落：“这次是你自己上赶着来闻二手烟的。”
姜语笙止住咳之后也数落：“麻烦你少抽点，抽多了影响接吻的体验感。”
说起来她倒是挺佩服祁昱，没记错的话大学就见过他抽烟，他的烟龄挺长的，可他牙齿不见黄，嘴巴也不臭。
其他烟民或许该向祁昱学学，是否有保持干干净净的秘诀。
碎发在祁昱的额前投落阴影，他的身形仿佛融入窗外的夜色之中。
目光迅速从仍旧被她抓在手里的小马碗上掠过，转而紧紧地落在她的脸上：“影响怎样的体验感？”
久违的充满兴味的语气，他的表情也是久违的玩世不恭，斜勾起一侧的嘴角挑出轻佻的弧度。
姜语笙说：“你再吻一吻，我告诉你。”
祁昱遂她的意，俯下身，扣住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