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和羞辱。”
“对不起，阿洋，对不起，我自诩是最了解你的人，这段时间却放过了他们，让他们踩着你的痛苦自在逍遥。”
“……”
姜语笙心里感到可笑。郑洋没有告诉他，哪里是为了维护她？明明只是为了自己不被人知道她给他戴了绿帽。
何况，郑洋和许哲背着她勾搭在一起，不是比她和祁昱更早吗？他哪来的立场指责她？
——现在和他是讲不通道理的，非但讲不通，反倒可能将许哲惹怒。姜语笙深知这一点，所以咽进肚子里。
眼下更值得她深思的是：既然郑洋到死到没告诉过许哲这件事，那现在许哲又突然从哪里获知？
“谁告诉你，我和祁昱有关系的？”姜语笙问，“你是不是被人骗、被人利用了？”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许哲嘲讽，推了一下他鼻梁上的眼镜，“你和祁昱是不是J夫Y妇，很快就见分晓了。”
姜语笙只能再做最后的努力：“许哲，祁昱他不可能会被威胁到、不可能会来救我的。你就是被人利用了，被人当枪使来对付祁昱。你现在是在犯罪你知道吗？等验证出我和祁昱没关系，就真的谁都救不了你了。”
“许哲，郑妈妈已经失去了郑洋，她现在只剩你了。你要是再出事，郑妈妈一个人该怎么生活？听我劝吧，现在放了我，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我会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啊——”
话没讲完，姜语笙就又挨了许哲一记耳光。
“姜语笙，”许哲说，“你是我这辈子打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人。”
姜语笙的口腔里散开淡淡的血腥味，应该是嘴角流血了。
刚挨打的这一侧脸颊火辣辣的，方才挨打的那一侧脸颊似乎已经疼麻木了。
姜语笙晕得厉害：“……好……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不起郑洋……我应该为郑洋的死负责……我会用我的后半辈子赎罪……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许哲，我求你……我现在真的不能死……不能死……”
“你们当初放过阿洋了吗？”许哲的眼睛也是红的，但一瞬间便被折射在镜片上的光模糊掉，“放过了你，你能让阿洋复活吗？”
姜语笙呜呜哭泣，前所未有地无助，只能重复：“求求你……求求你……”
可许哲捡起布条，重新系到她的嘴上，无情地将她的哀求和哭泣变成无望地呜咽。
随即他又一次用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