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是的，姜语笙也不记得具体什么时候起，她的衣柜里就被祁昱装进了不少他的衣服。
“我正好也要洗澡，一起洗，节约时间，有我帮你你也能省事。”边说着，祁昱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自己脱了个精光，并动手要给她脱衣服。
姜语笙下意识往后退：“喂，你要不要这样？”
祁昱轻嗤：“说得好像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是先脱了再进浴室。”
这勾起的可就是当初祁昱送她回公寓，她把他当成欧鸥，脱衣服拉他一起进浴室洗澡的往事。
“而且我又不是没帮你洗过。”
“……差不多行了你。”姜语笙可不想听他再列举，也不忸怩矫情，接受了他的建议——再浪费时间，她真别想好好睡觉了。
这里的淋浴间比她公寓的要更小，祁昱挤进来后简直连转身都没办法了。
不过姜语笙也不需要转身，她连动都不需要动，任由祁昱帮她冲水、洗头、抹沐浴露。
……然后姜语笙越洗越有精神头，困意完全被驱散。
对比之下，祁昱反倒成了那个心无旁骛、清心寡欲的人，一心专注在伺候她洗澡的大业上。
——当然，这只是乍看之下，实际上祁昱诚实的身体早将他出卖得彻彻底底。
姜语笙后背靠着墙壁，手指轻轻摸在他腹部微微隆起的肌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