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跑了。你说是不是？”
“芊儿。”方袖这时也赶了过来。
确认杨芊儿和姜语笙没闹起来，方袖松一口气，看向姜语笙，“姜小姐，阿溪让我找你过去。”
她好像没得选择。其实抛开祁昱的关系，姜语笙现在就应该把这个小意外料理清楚再走。
何况她都已经被祁昱发现她在，多呆一会儿少呆一会儿也没什么区别。
姜语笙转头对周固说：“我去见聂小姐，你也忙你的去吧。”
“我还是在这里等你。你见完聂小姐总还是要回家的。”周固说，“行了，别再拒绝我了，我今晚肯定是要当你的司机。无论作为你的朋友，还是你表哥的朋友。”
姜语笙只能暂且如此，先跟着方袖和杨芊儿走。
聂婧溪就在她先前换礼服的房间里。
只是比起先前，现在房间外面的过道等着好些个人。
有姜语笙见过的，诸如祁家坤和他的两个儿子祁晨、祁朝。
也有姜语笙眼生的，完全不认识。
祁家不仅业大，家也大。不提祁清儒的父辈，祁清儒以前也是有兄弟姐妹的，而祁清儒的兄弟姐妹又有各自的子孙，构成霖舟的祁氏大家族，繁复复杂。目前祁家的主脉在祁清儒这边而已。
而目前为止，出去杭菀和聂婧溪，无论是当初祁昱和聂婧溪的订婚宴抑或今晚的商务晚宴，姜语笙尚未见过祁家的其他女性成员。
他们原本和祁家坤在窃窃私语着什么，见姜语笙等人出现，暂时消了声。
方袖没和他们打招呼，径自叩门，得到回应后，带着杨芊儿和姜语笙一道进去。
聂婧溪裹着棉被坐在沙发里，头发半湿地披着，嘴里含着体温计，脸上的血色比在江里时恢复不少，但乍看之下还是苍白。
“语笙。”她的声音有些含混，然后指了指杭菀，“让我二嫂也给你先简单做个检查。”
杭菀很无奈地把体温计从聂婧溪嘴里抽出来：“要闭口才行，你这样测出的体温又不准了。”
姜语笙赶紧道歉：“很对不起，我——”
“你并不是故意的。”聂婧溪这句话是对姜语笙说，也是对杨芊儿说，“芊儿刚刚是不是跑去怪责你讲了不好听的话？”
姜语笙摇头：“没有。”
杨芊儿明显是意外她的否认，看了一下姜语笙。
“没有就好。”继而聂婧溪向姜语笙道谢，“听说我掉进江里之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