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你只用了那一次，明明后续应该还有事情需要调查，你却没再用，让我对你的行动方式有了猜测。”
“另外，如果仅仅是祁家相关的，你既然用过一次聂家的资源，完全可以省点功夫继续用下去。我不禁好奇，什么事情值得你背着聂家调查。”
聂季朗的“不禁好奇”令姜语笙记起，聂季朗曾告诉她，他能找到她、找到姜敬启，是个意外，得益于聂婧溪对她的背调。
真是阴差阳错啊……姜语笙心底默默唏嘘。
旋即思绪转回眼前，姜语笙很难不对聂婧溪燃起愤怒。
聂季朗刚刚竟然还承诺聂婧溪，只要聂婧溪主动交代，就帮聂婧溪向她求情？聂季朗凭什么替她决定原谅聂婧溪？
——倒也不是想不通，怕是因为聂季朗了解聂婧溪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预料到聂婧溪并不会主动交待，所以无所谓丢出那句话。重点还是在于聂季朗紧接着后面把宋红女找进来吧。
“是你干的？”姜语笙走到聂婧溪的面前。
聂婧溪缓缓地睁开眼，和姜语笙冰冷的目光对视上。
她的眼睫上尚挂着泪珠，安安静静地盯了姜语笙约莫十秒，重复了一句话：“我只是喜欢祁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