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揪了姜语笙的前一句话,否认道:“没有监视到祁昱的一切。随着他逐渐成长,董事长对他更加放心满意的同时,对他的掌控也越来越吃力。”
“我们需要越来越谨慎,不被他发现可疑之处。加上董事长后来病情越来越严重,不仅在祁昱这把工具上面,在各方面都逐渐力不从心。这两三年,祁昱已经差不多是放养状态。”
姜语笙在想:这两三年,卡的时间,祁清儒不正刚刚好是三年前录视频、为未来布局?祁昱不也刚刚好,两年多前前往澳洲,今年回国?
庆婶说:“很早之前就已经是半放养状态了。只要祁昱对祁家的恨意在,再怎么放养对董事长也没有威胁。祁昱的成长,唯一能威胁到的就是祁家。”
这算是在否认祁清儒往祁昱身边安插眼线?姜语笙悄悄琢磨。
其实事到如今,倘若有眼线,庆婶好像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庆婶不连祁昱是祁清儒的工具都一五一十告诉她了?
而且庆婶很坚定地要执行祁清儒的意志,让祁昱死,以后眼线也没作用了,暴露了也无所谓不是吗?
姜语笙还没思考出个结果,也还没再追问,便听庆婶紧接着话锋一转:“但,祁昱还是做错了一件事。”
姜语笙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做错什么了?”
庆婶在安静了两秒之后,说:“他不应该和你谈恋爱,谈着谈着还想跟你结婚。”
“???”姜语笙懵了,“他和我谈恋爱怎么了?他想和我结婚怎么了?碍到祁清儒什么事了?”
很快姜语笙想到的是曾经妨碍到杭菀和祁昉的理由:“你刚刚不是说,祁清儒看中的是祁昱对祁家的仇恨?他和我谈恋爱、和我结婚,又不是放下对祁家的仇恨了,不还是在报仇?”
“不是,”庆婶摇头,提醒姜语笙,“我一开始就说过,祁昱是祁家晟的儿子,生在祁家,首先就是他的原罪。”
姜语笙反应过来:“祁清儒认为他只配当我的免费保镖,不配和我谈恋爱?更不配和我结婚?”
庆婶肯定了她的意思:“董事长交待过我,如果有一天,他不再甘心只是默默守在姜小姐你的身边,这个工具不要也罢。少了他这个工具,只是少了些趣味,不影响最终结果。”
姜语笙呆住了,被祁清儒所谓的“交待”给震呆了。
“如果祁昱不是祁家晟的儿子,和祁家没有关系,董事长不会做任何干涉,因为这牵扯到你的生活,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