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身上的酒液黏得她难受,但鉴于之前在民宿里的经验,她抱紧他:“不能直接?”
他在她耳边很认真地说:“怕你受伤。”
她确实不明白,为什么还没充分?欧鸥不知是他太过体贴她,还是又间接地夸她。
当然,也有可能是男人的自信,他其实在夸他自己……欧鸥又一次想伸手,却还是被他拦下。
他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猜到她在想什么:“小鸥,我是在说你。”
欧鸥说:“那就继续准备。”
他笑了笑,应允:“可以。”
他打横抱起她,进去卧室,放她在他的床上。
她睡衣的两条细带子早就都滑落在手臂两侧了,但恰恰好都卡着,卡在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位置。
他也一直没帮她脱掉。
见他去关了落地窗和窗帘,欧鸥说:“周围又没人。”
真担心被人看的话,刚刚在阳台上不就被看走了?
他走回来,解释:“烛光会引来飞蛾虫蚁。”
欧鸥嫌他磨磨唧唧的:“你可别太故意了。”
“我故意什么了?”问这话的时候,他落座床边,表情似笑非笑的,看上去好像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说他故意,谙一点点无辜。
欧鸥盯着他,但不是盯着他的脸。
他的睡袍被她抓得都皱了,领口也几乎全敞开了,可就是他腰间的那条细带特别顽固,还稳稳当当地系着。
不过没关系,因为他现在坐下来,睡袍起了褶皱,不小心拉出个空隙。
他迅速察觉到,一只手臂挡了过去,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脸上,他伏低身,说:“小鸥,会长针眼。”
欧鸥忍不住放声大笑:“这种哄小孩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圈住他的脖子,她贴着他的耳朵说:“我就知道你……”
他嘴角泛着弧度,没回应她,只是要直起身体。
欧鸥为了防止他走,两条手臂没松开,继续搂着他:“你要去哪里?”
“我只是去洗个手。”他示意。
欧鸥才不会因此害羞,非要缠着他:“好啊,我看着你洗。”
他挑眉,还是直起了身体。
欧鸥跟随他坐起来,这下手脚并用全缠住他。
他从床边站起来,她就跟树袋熊一样挂着她,他到底还是用手掌托在她的臀下,既让她的手臂不勒他的脖子,也避免她手滑没搂好他,她不小心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