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这时,耳边冷不迭的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裴世子是不满朕让你在殿外干跪着么?”
裴玄听罢,都来不及抬头,连忙俯身叩首。
“微臣惶恐,刚才之所以走神,是在反省自己哪里做错了。”
萧痕负手立在殿门口,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
见他一只胳膊耷拉在胸前,单臂叩首时身体无法保持平衡,整个人都在轻轻发颤,忍不住讥笑。
将此人当做情敌,还真是抬举了他。
“哦?那你可反省出结果了?”
裴玄的额头抵在汉白玉石砖上,惶恐不安道:“臣愚钝,不曾想明白是哪里做错了,还请主子示下。”
萧痕踱步跨过门槛,立在了廊檐下。
若此人安分守己,念在他夺了他妻子的份上,他会让庆国公府得一个善终。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与边境的权贵勾结,试图染指兵权。
更不该纠缠那女人,还试图将她软禁在府中。
这两点全都踩了底线,哪怕是抢了他的夫人,他也不打算网开一面。
“吴正德,将那份私放印子钱的契书拿来给裴世子瞧瞧。”
吴公公应了声是,弯腰退进了大殿。
裴玄在听到‘印子钱’三个字时,心里不禁咯噔了一声。
第一反应是:家里那个蠢母该不会又干了蠢事吧?
结合母亲贪财的性子,他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蠢妇,印子钱是他们能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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