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他的权,他若继续隐忍,不出半年,这相府怕是就会易主。
在内阁待了数年,手脚多少有点不干净,一旦倒台,便是灭顶之灾。
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为了子孙后代,他也要搏一把。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苏骞笑而不语,重新捻起一粒棋子,轻轻搁在了棋盘上。
谁也别想挡镇北侯府的路,否则他见人杀人,见鬼杀鬼。
…
皇宫,乾宁殿。
帝王负手立在京城布防图前,静静地注视着上面每一处的明台暗哨。
“程霖。”
立在身后的程霖听到自己的名字,急忙上前一步,“陛下有何吩咐?”
萧痕伸手指向东南西北四座城门,开口道:“调动所有御林军,加上对京城以及皇城的守卫,
这几日不少邻国的使臣来参加朕的寿宴,鱼龙混杂,别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程霖歪着头思忖了片刻,试探性的问:“陛下所说的‘有心之人’,是不是指北境那位?”
帝王负手沉吟数息,轻飘飘地开口,“没证实他有异心之前,不得胡乱揣度,会寒了边境将士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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