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一个,立马又来一个。
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后,她大步走进了正屋。
穿过屏风来到内室。
那套她刚换下的白色衣裙已经不见了。
完蛋!
那男人该不会蠢到将衣服给偷走了吧?
这不但帮不了她,还会害死她的啊。
一个妇人刚换下的衣服突然消失不见,若是问起来,她百口莫辩。
果不其然,裴玄的视线在室内扫了一眼后,沉声问:
“你换下的衣裳呢?”
云卿借着宽大袖口的遮掩,死死攥住拳头,用尖锐的痛逼着自己冷静。
刚才墨公子肯定折返回来过,为的就是处理那件带着他气息的衣裳。
但以他的精明睿智,应该不至于将衣裳给偷走。
所以他把衣服放哪儿了?
眼角余光触及到与内室连通的净室,她脑中灵光一闪。
“衣裙弄脏了,自然是放进桶里洗。”
说完,她又冷着脸呵斥,“裴玄,你别欺人太甚。”
裴玄没理会她,大步朝净室走去。
云卿抿了抿唇,踩着虚软的步子跟在他身后。
心里祈祷那男人长点脑子,将衣裳留在了净室,并且除去了上面的气味。
走进净室,一眼就看到了泡在盆里撒了皂角的衣裳,她的底气瞬间足了。
“世子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还请你移步出去。” 。
帝王勾唇一笑,面容阴森森的。
“先废了他一只眼。”
“……”
云卿抱着账本跟游记走下台阶,淡声开口道:
“让世子久等,我已经收拾妥当,咱们可以走了。”
说完,她率先朝院外走去。
经过裴玄身边时,对方又嗅到了她身上那熟悉的熏香。
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冷声质问,“房里是不是还有别人?”
云卿面色一沉,想都没想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你这胡乱咬人的疯病该去治治了,我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做你裴家妇,你做甚冤枉我?”
话虽这么说,但她心里有些发慌。
为什么那男人每次见完她,裴玄总会问这句话?
难道她身上沾染了什么特殊的气味不成?
可她刚才换过衣裳了,即便有气味,也该散了啊。
裴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