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白舒棠!」
我自认为我的姿色不比谁差,美人垂泪,石佛的心尖儿都能给掐疼了,何况是人。
若然,钟楚然拽了拽若兰的胳膊,道:「行了,若兰,你少说两句。」
「表哥,可是……」
「走,难得来一趟,随我去见你姑母吧。」
他瞧了我一眼,拉上若兰走了。
我也走了,没一会儿,又折了回去,果然瞧见若兰在梅园里跟他撒泼。
「你不信我!你不信我!呜呜呜,你见她貌美,见她家世比我好,就不要我了!早知如此,我爹爹他又何必舍命救你!我可怜的爹爹呀!」
「好了,我怎会不信你!」
钟楚然攥住她的手腕,一脸的恼火。
若兰也懂得见好就收,扑进他怀里,哭道:「你昨晚跟她睡了是不是?是不是?」
钟楚然沉默,她就哭得更大声了,他受不住,只好拍她的背,叹了口气,道:「好了,别哭了,我今后再不碰她就是。」
切,他最好说话算话。
我抖抖裙子,转身要走,却被廊下的一双眼睛惊住。
是钟浮,他坐在轮椅上,看戏似的看着我。
我讪笑着走过去,低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屋里太闷,晒晒太阳。」
他瞧着我,指节敲了敲轮椅的扶手,道:「你看戏看得入迷,不知道我来了也正常。」
「说什么呢,什么戏,我也就是路过。」
我咬咬唇,问他:「你如今能出来了?身子好些了?」
他轻笑:「嗯,多亏了你,那晚的治疗,有奇效。」
「大白天的,你怎么敢说这种话!」
我脸噌地红了,听见梅园没了声,有些担心,扭身想走。
「他们往母亲院里去了,你放心。」
「你怎么知道?」
他说道:「我耳朵好。」
我将信将疑地瞧了一眼梅园,道:「你自个儿晒着吧,我得走了。」
「慢着,嫂嫂这两日就没发现,自己丢了件东西么?」
「什么?」
我扭过头去,见他伸手入怀,掏出一件……藕粉亵衣。
「钟浮!」
我抢过来,连忙塞进袖中,心惊胆战地往四周瞧了瞧,确定没人,才放下心来,一脚踢在他腿上。
才踢完,就后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