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伤的。
然而他面不改色,淡淡瞧着我,说:「没事,没有知觉的。」
不晓得为什么,我心一揪,竟有些怜他。
「我真走了。」
我转过身,他在背后轻声道:「慢走,下次来,可别再丢东西了。」
「呸!再也不来了!」
我顿脚回头嗔骂了他一句,这才快步走了。
4
那日之后,钟楚然就没再回房睡过。
说再也不去找钟浮,自然是假话,就许钟楚然逍遥自在,不许我找乐子么?
所以,钟楚然去若兰那儿的时候,我还是去了钟浮那儿。
他腿残身不残,脸又好看,和他在一起,逍遥得很。
某日我抱着他的脖子,叹道:「你大哥若见你我如此,必定要气得吐血。」
钟浮笑看着我,问我:「怎么了,你心疼他?」
「怎会?我只怕气不死他。」
「哦?所以,我只是你用来气大哥的工具?」
我一怔,他对我,除了是个乐子,还有很大的用处呢,我得先哄着他才行。
我连忙笑道:「哪能呢?人家是真心喜欢你。」
他嗤笑一声:「你好像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你长得好看!」
我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一下,跳下床,跑了。
成亲三日后,老夫人便教着我管家了。
钟家是商贾世家,我嫁入钟家做媳妇,自然也要学着管理商铺上的事。
老夫人事忙,带着我看了一些东西,午后,便将我留在了城中最大的一间商铺里,由掌柜王叔与我详讲。
钟家生意很大,但最重要的,是布料的织染和售卖。
南洲产出一种名贵布料,定名南锦,最初,南锦谁都能卖,后来钟家使了些法子,将其垄断了。
南锦贵重,买得起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但南洲有钱人毕竟不算多,近些日子,钟家正琢磨着,想打开京城的销路。
我听王叔说了这些事,心下盘算一番,很快就有了主意。
晌午时,店铺里客人少,王叔便趁此时,教我看账本,算流水。
没一会儿,听见外头传来骨碌碌的声音,我探头去瞧,原来是钟浮。
果真是不受重视的养子,就连店里的伙计对他都不甚在意,见他来,迎都懒得迎。
钟浮被他贴身的小厮推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