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他国使臣前来贺金国国君生辰。
使臣提出想见识下曜阳国有名的评弹。
金国侍者将我们召集起来,让我们这些女奴排练一曲评弹,以在生辰上助兴。
曜阳国的女孩不愿为杀父灭国的人表演。
侍者怒得欲将这些女孩直接打杀。
“大人,请息怒。在曜阳国,评弹唱得最好的是我。”
侍者大喜,让我好好准备表演,也不再追究其他女奴的罪责。
国君生辰大宴当日。
金国官员和贵族,还有他国使臣均赴宴。
宴会上,银瓶送风则翩翩,金房汗馥湿,如临仙境。
声乐终宴始,管弦羽管经久不息,宴席掩风初起。
美酒美味,天地一色间景。百官齐贺寿宴,好一副奢华之气。
国君和野利腾坐在最高处,而野利腾身旁是一位妙龄金国女子,却不见徐明珠的身影。
听闻她因得罪了众多部落首领之女,又因孕中期,身体臃肿,被野利腾嫌弃,被扔在一边,自生自灭。
从炙手可热的宠妃到无人问津的妾,不到五个月时间。
依仗男人的宠爱果然是靠不住的。
野利阿曼依然是一身红衣,自顾自地喝酒,仿佛是这场宴会的旁观者。
我抱着琵琶上台,盈盈一拜,“耀阳国徐氏,为金国国君和大人们献曲。”
周围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台上的野利腾也看着我,也被精心打扮过后的我惊艳了。
这是自灭国后,我第一次身着传统的曜阳国服饰。
“好好唱,唱好了,重重有赏!”野利腾的目光又有了占有的欲望。
此时,我却跪在中间,“奴婢现在还唱不了。评弹除了琵琶,还需二胡进行伴奏。唯有这两种乐器伴奏,才能将评弹的精髓音演绎出来。
据奴婢所知,整个金国,只有野利阿曼长公主熟谙二胡这种乐器,但奴婢身份低下,不敢请公主伴奏。”
我躲闪的眼神、颤抖的身子,无不透露出我的害怕。
“妹妹,你去为她共奏一曲吧。”野利腾看向阿曼,仿佛这是一件小事一般。
而此刻的阿曼,冷冷地看向高位的兄长,“王兄,这是要我跟这个女奴同台演艺?”
夹杂着冰般的言语,瞬间让火热的宴会,冷却了下来。
别说与女奴共奏,就单纯让公主为官员和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