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知道,就是心情不畅,想找事,最后没说,安安静静,细细气气的吃面。
吃了没两口,掀眼皮看见霍谨琛目不转睛的在盯着她,眼睛弯弯,眼底像是住了客星星。
沈岁喉咙滚动:“你看什么?”
声音跟着轻了。
“看你怎么长这么好看。”霍谨琛说完咳了咳:“不是那个意思,是男闺蜜夸女闺蜜的好看。”
沈岁:“……你有毒。”
“让我做你的闺蜜吧,两天,不,三天给我打一个电话,让我知道你在外面是平安的。”
霍谨琛的声线其实偏向于清亮。
清亮的嗓音软下来,温柔下来,不带委屈,认真说话时有点黏黏糊糊。
听得沈岁鬼使神差的问出口:“你为什么让我自己去?”
意思是,你这次为什么不跟着我了。
霍谨琛解释:“我再也不会让人跟踪你了,你别怕。”
沈岁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霍谨琛:“我发誓,一定给你你想要的自由。”
在霍谨琛的印象里。
沈岁本性其实是克制内敛的。
再高兴,也不会像黄毛小丫头那样开心的乱蹦。
从小到大。
沈岁和岁南亭结束那天。
是霍谨琛看见沈岁最高兴的一次。
甚至按下窗户,不顾形象的欢呼。
在后座滚来滚去,幼稚的抒发她的喜悦。
哪怕是安桥科技公司成功了,也从未见过她这么快乐。
快乐到让霍谨琛心疼的几乎要窒息了。
霍谨琛颦死的那一年。
慢慢恢复的那一年。
总会梦见沈岁在生日,割腕前夕的夜晚和他说的话。
“我真的很不喜欢南城这个城市,因为到处都是光怪霍离的似梦非幻,人命,自由,身体,灵魂,全都在别人的掌控和监视里,我没有权利说话,没有权利奔跑,没有权利去我想去的地方,没有权利选择我想过的生活,到如今,竟然连呼吸都是没有权利的。”
霍谨琛霸道惯了。
总也不能彻底理解沈岁要的到底是什么。
跟着沈岁的一年多。
看沈岁说着‘自由了’的快乐。
霍谨琛终于明白了。
她想要的其实很少,从始至终只是自由。
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去哪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