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把你看的很重。”
梁宝闻言抬起头,对上海朝云的目光后便苦涩一笑。
“是呀,我就是觉得不能帮到殿下,心里有些憋屈。”
海朝云走到屋檐下,十分惬意的躺在摇摇椅上,开始闭目凝神,口中继续说道。
“割鹿楼今日堂而皇之现身,就已经是向朝廷宣战,若在宫外遭遇仇仙尺,萧策担忧你会拼掉性命。”
梁宝也慢悠悠的坐靠在廊柱旁,拿出他与萧策一人一个的酒葫芦小口啜饮起来。
“我从小看着殿下长大,那些太监宫女们都说他心黑的不像人,只有我知晓殿下才是这世上心肠最软的人。”
海朝云闻言沉默片刻,闭紧眼眸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问道。
“萧策问过你跟仇仙尺的恩怨吗?”
梁宝轻轻笑了笑,捧着葫芦望向湛蓝明媚的天空。
“殿下从不追问他人的难言之隐,他从小身中剧毒自身难保,不想掺和到他人的因果中,否则殿下看不过眼却又无能为力,会觉得非常难过。”
海朝云闻言终于睁开双眼,也将视线放在晴空万里的天上。
萧策即便是喝得酩酊大醉,也从未刺探过与浑天教内部有关的任何内容。
念及此处,海朝云细不可闻的微微叹息。
愿君顺遂,诸邪退散。
慕容冲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手脚绑缚,关在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
“妹妹!妹妹!”
慕容冲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慕容瞳心中焦急万分,但很快角落里便有一道柔弱的声音回应。
”哥哥,我在这里。“
听到妹妹平安无事,慕容冲才稍微松一口气,可眼前的情况让他更加心绪难宁。
他们兄妹二人名义上是慕容家的继承人,可现在无官无职,无权无势,就是两只在家啃老的米虫。
在这长安城中,拿他们兄妹作人质,除了父亲慕容无忌会急翻天之外,怕是也威胁不到任何人。
可割鹿楼不惜当街行凶,触怒朝廷也要绑走他们兄妹,究竟意欲何为?
这时房间一角打开一道缝隙,光亮从外面射进来,照的慕容冲睁不开眼。
慕容冲偏头往旁边躲避,才发现慕容瞳跟月牙也被捆绑着靠在地板角落里。
慕容瞳借助光亮也看到了哥哥,正欲呼唤就被慕容冲摇头制止。
“你们绑我究竟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