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开口要说什么,一个女孩子突然蹦到我面前:“哥。”
我转过头来,兴奋的喊了起来:“殷悦。你怎么在这?”
我的大妹,殷悦。
“哥,真的是你。”殷悦抱着我,眼泪不禁流下:“大年初三后就没见过你了。我好想你。”
“殷悦,怎么你在这儿?”
殷悦是学校里学生会的,学校安排参加了这个活动。早知道殷悦学校所在的市和湖平市并不是很远,三个钟头的车程,可我就连这个时间都没能挤出来去看她。
“殷悦,为什么以前我打电话回家,妈妈总是抢着说话,这段时间我打电话回家,问妈妈在干什么,他老是支支吾吾的?”有一段时间没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我心里一直紧张着母亲是不是出事了?
“我也不知道。哥,打电话给殷喜,她经常回家,会知道的。”殷悦急道。
我打了个电话给了二妹殷喜,在她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中,我才知道了我家发生了那么多事。母亲生病,为了省钱,能忍则忍,后来不行了,才要去医院,钱用完了,只能卖田卖地,卖田地又和邻居为了几平方米地吵了起来,邻居与我们不同姓,人多势众。父亲一锄头砸过去,把那人砸得头破血流。那些人就操起家伙反砸过来,母亲挡住了父亲,被打断了腿,没钱动手术,躺在床上。父亲怕我和我殷悦知道后过的不安,应是要殷喜不能向我们透露半句,否则就打断殷喜的腿,当然他只是吓唬殷喜而已。
殷悦手拿着我的手机,蹲在地上一边听一边哭着。
我只觉全身发寒,刺人心疼。
我牵起殷悦的手:“别哭了。别哭了。走,我们回家。”
走了几步后,莎织问道:“你们怎么回家?”
我回头过来,才记得莎织也在这里。
“哥,我先和我们老师说一下。”殷悦跑过去找她们的老师了。
“莎织,你也见了。我还有事。其实,说白了吧,花开花落终有时,像我们这样,纠缠下去也只会无疾而终。还不如。”
莎织顿了一下:“走吧,我开车送你们回家。”
“你送我们回家?”我不可思议的问。
“你现在去坐车到你们那,今晚都到不了。”莎织说得对啊,我们坐的跨省车,现在回去湖平市买票也买不到啊。
就这样,莎织开车,把我和妹妹送回去,一路上我和殷悦心情低落,自然也不愿意说话,莎织倒是说了不少宽我们心的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