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如沈州言如何治愈我的。
我必须看他的日记。
可当初我轻微中毒,那本日记在我没翻阅多少的时候又被我母亲收起来了。
郑媛肯定会翻阅。
她会发现什么吗?
想到这点,我整颗心都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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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我决定找个理由让郑媛主动地给我看《沈州言日记》。
郑媛这几天心烦气躁,因为边界警方巡逻加强。
会议桌上,我一边想着办法,一边给她提新的意见:「既然边界巡逻加强,器官通过陆运出不去,你们可以通过海运。最近中国和缅甸在修石油管道,你们可以借口运送材料把器官运输到南边的缅甸海,再从缅甸海借由汽艇运送离开。」
郑媛皱眉:「孟浩口中的另外一个卧底还没找出来呢!先解决这个吧,为什么警察最近会这么活跃呢?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好像是从你们去南伞镇……」
慢慢地,她没再说话,好像突然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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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惴惴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她笑着自语:「呵,我小看她了,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只有她。」
我不明所以,但直觉这个「她」是许晴。
郑媛没说太多,话题重新回到运输上。
她赞同了我的提议,让其他人着手考察中缅石油管道四周的环境。
会开完,她急匆匆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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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许晴被毒打,被关起来已是第二天下午。
底下的人说许晴被关在地下负一层监狱。
我去看她,她趴在地上起不来。
口中鲜血淋漓。
她一直在摇头,不断地摇头。
嘴里好像还掉了好几颗牙齿。
郑媛,虐待她了!
我慢慢地靠近,蹲在地上,嗓子很沙哑:「你暴露了?」
许晴没有说话,趴在那儿,头不断地颤。
她应该伤到了脑袋。
我摸了摸她的头:「其实我记得黄瓜籽接骨……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你说『郑琳,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相信你,同样,我永远不会欺骗你……』,许晴啊,自从你问我记不记得,我想了很多。为什么包子铺老板娘有两部一模一样的手机,这需要技术支持的……为什么你明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