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一段婚。我就问你吧,我应该说点什么?”
康必成无言以对。
噎了好一会才说:“吃饱没有?吃饱了喝酒。”
……
王翰就跟有天眼通一样,两个人喝着酒呢,他竟然就这么摸了过来。往身后一站,不吭声不吭气,你就说吓不吓人吧?
“你们两个出来喝酒不叫胖哥我是吧?”王翰一巴掌拍在康必成肩膀上到。
“噗——”
背对着门口坐的康必成,一口酒全喷了出来。
韩义也被他那破锣嗓子吓了一跳,转身道:“你大晚上怎么摸过来了?”
王翰哈哈大笑,然后朝康必成示意了一下道:“喏,他家那口子正在跟你麦姐谈心呢,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他买醉来了。”
韩义也是好笑不已。
小两口闹个别扭,动静居然这么大。
王翰没理康必成,这种家事别人说了不管用。
朝韩义问道:“我听说那女人跪你公司门口了是吧?”
韩义说:“跪了两小时,闫晓松过来把她带走了。”
王翰说:“响鼓不用重锤!拎得清的人不用你多说什么。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闫晓松这人是条毒蛇,指不定哪天跳出来咬你一口,你最好心里有点数。”
韩义点点头,“我知道。好歹是亲妹婿,打断骨头连着筋,换我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是怎么说呢,你说我婆婆妈妈也好,毕竟刚把连世彰弄进去,要是把人家一锅端了,容易犯忌讳。”
王翰伸手拍拍他肩膀,“要不是知道你今年才刚大学毕业,我都怀疑你是商场上那些四五十岁的老狐狸了。”
“夸我呢还是骂我呢?”韩义端起杯子喝了口到。
王翰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就当是夸你的吧。”
两人陪着康必成喝到将近12点才起身走人。
出了酒吧,冷风一激,康必成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呕~~呕~~”
康必成扶着花坛边的灯柱,吐的稀里哗啦,那股子酸味混杂着食物残渣味,令旁边的韩义嗓子眼也是一阵发痒,那些路过的男女掩着鼻子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
“呼——”
吐了一阵,康必成好多了。
还好韩义有先见之明,刚从酒吧里带了瓶水出来,顺手递过去道:“漱漱口。”
康必成酒是真喝多了,扯着王翰跟韩义问:“你们就说吧,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