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义用咳嗽掩饰了一下尴尬,说:“嗯!今天头有些疼,所以没去。你呢,怎么也没去学校啊?”
“我……我肚子痛。”手上还在滴答着肥皂沫的聂娟、红着脸到。
韩义又不傻,聂娟一说他便明白什么意思了,问:“严重吗?”
“现在好多了,就是早上那一阵走不了路。”
“每次都这样吗?”
聂娟已经不好意思说了,蚊呐般的“嗯”了声。
韩义看了眼盆子里的内衣,说:“你这是原发性痛经啊。不要活动了,卧床休息去吧!对了,弄个热水袋捂捂。”
“噢~”聂娟听话的把盆子端到淋浴间,然后冲了下手出去了。
韩义洗漱了一下,然后去厨房熬了个红糖姜茶给聂娟送了过去。
小姑娘住这边后一直很勤快,拖地洗衣做饭,家里都收拾的井井有条,熬个红糖姜茶在他看来没什么大不了。
聂娟却感动的不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红着眼圈说:“谢谢哥。”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中午不烧饭了,我订外卖。”
不等她说什么,韩义便出了房间,然后打电话订餐。
等到了11点吃过饭的时候,俞静瑶打来了诉苦电话。
什么军训有多苦,军训有多累,她的皮肤现在有多黑,反正倾尽滔滔黄河水也诉说不尽。
韩义看了眼外面毒辣的秋老虎,哈哈大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耶,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相信姐夫,你将来必定会成为唱功届的女恩里科·卡鲁索。”
俞静瑶本来打算听两句安慰的,没想到等来的是伤口上的撒盐,顿时郁闷不已。
哀叹说:“苦其心志也就算了,偏还有个自诩为吴彦祖的苍蝇,天天在楼下谈着吉他唱情非得已,我听得都想吐了。”
韩义哈哈大笑,“这刚开学就有追求者了,魅力不小啊!”
俞静瑶娇嗔道:“哎呀,姐夫你快别笑我了,快帮我想想办法,该怎么办啊?”
韩义站在半个家长的角度说:“什么怎么办,能处就处看看呗,实在不喜欢就明说。不过记住啊,不要太伤人了。”
俞静瑶那边看来有事,匆匆说了句“晚上打电话给你”,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
下午韩义打个电话给姚鑫,让他帮忙安排一下王浩淼,电话里直言是“关系户”,不用客气,只管照死里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