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以跟他的接触也算是挺多的。”
“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我不好评价吧？”王芝明显有顾虑。
熊起笑道：“你还怕我出去跟别人说是你说的吗？大家都知道的秘密根本就不是秘密，只不过我刚来不知道而已。”
王芝迟疑了一下，问道：“您是知道他工作上还是生活上的事情？”
“两方面我都想了解。”
“吕县长这个人表面上跟谁都不错，实际上很难有人真正走近他，而且他做事情为达到目的……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吧。当初在竞争县长之位的时候，事实上当时的常务副县长比他胜出的几率更大，因为那个常务副县长市里是有人的。但是就在韩书记离开县长之位的前期，那位常务副县长在私生活方面出了事情，据说就是吕县长搞的鬼。因为那位常务副县长出了事，最终受益的人事吕县长，而且以大家对他的了解，也符合他的做事风格。虽然当了县长，但实话实说，反正我是没看到县里这几年有什么变化。倒不是他不想做事，要我说他是能力不行。当然，县跟市和省不一样，在一个县里，大小事情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书记。只是韩书记和吕县长都差不多。”
“生活方面呢？”
“我就知道吕县长的爱人在县财政局上班，女儿在县一中上学。其他方面基本都是听来的，因为我跟吕县长在生活中是没有接触的，也就不是很了解他的事情。”
“那就说说你听来的。”
“我听说吕县长和蒋部长的关系不错。”
“蒋丽？”
王芝点点头：“说是有人曾看到他们一起去了津州，还一起在津州过了夜。还有人说吕县长特别喜欢嫖，只要离开青徳去外地就会找女人。当然，这都是传言，没有照片也没有录像，很难分辨真假。而且当领导的哪有没有传言的，我觉得也正常。”
一路上，熊起问了很多，王芝几乎是有问必答，毫无保留，这也使得熊起在短时间内知道了很多他所关心的事情。
回到台山，临下车前，熊起叮嘱王芝，他跟江流认识的事情不要别人说，她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下午，熊起接到了朱孟齐的电话。
朱孟齐问熊起是否有时间，他想晚上在青徳市里安排一桌饭，让熊起跟他哥朱孟国见一面。这种事情，别说没事，就是有事也要放到一边的，所以熊起告诉朱孟齐有时间。
傍晚下了班，熊起就驱车赶往了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