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这一点,最终的结果会还玉姐的清白。可是我听说吴一还说我知道了玉姐杀他前夫的事情,还威胁玉姐,并且跟玉姐有不正当的关系,这我就接受不了了。这不光是事关我和玉姐的个人名誉问题,还涉及到您。我觉得我有责任也有义务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如果不搞清楚,搞不好哪天就会有人说玉姐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您知道的,谣言这种事情就像癞蛤蟆趴在了脚面上,不咬人但恶心人。于是我就让人调查起了这件事。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制造谣言的人竟然是胜于……”
熊起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如果说之前胜于反对您和玉姐在一起,是因为玉姐是我介绍给您的,这是情有可原的。可是如今您和玉姐都结婚了,都有了孩子,生活的也很幸福。我在台山被一整再整,我也始终是忍受没有发作。我觉得这就可以了,应该罢手了,还想怎么样啊?难道还要把人杀了才能满意吗?哪有那么大的仇啊?可是胜于让吴一给玉姐泼脏水,诬陷玉姐杀人,这就是想置玉姐于死地啊。他不仅想让玉姐死,还想让我死,他……他真的是太狠毒了。在这之前,我对胜于的态度您是最清楚的,我从没请求您要对他如何。但是这一次,我觉得您必须得给他个教训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谁都不知道他还会干出多么过分的事情。”
黄风帆坐在后面,车里又没开灯,所以熊起不是太能看清楚他的面部表情。偶尔过一辆车,灯光一闪之间,能看到黄风帆的脸,只是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阴森恐怖。
见黄风帆没吱声,熊起也就再说什么。
之后车里一直静悄悄的,谁都没有说话。
到了津州,车停在了黄风帆所住别墅的院子里,熊起开了车里的灯。
黄风帆没有马上推开车门下车,他开口问道:“你觉得怎么处理胜于比较合适?”
熊起回过头,想了一下,说道:“胜于从政至今,在仕途上没有遭受过任何的挫折,从长远来看,这对他的发展是不利的。有您他能顺风顺水,您要是有一天不能帮他了该怎么办呢?我的意见是,应该把他调到一个远离津州的偏远地区,让他在人大政协这样的非实权部门锻炼个两年三年的,磨一磨他的棱角和性子。我相信两三年后,他一定会有一个质的变化的。”
黄风帆想了想,说道:“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在结婚前把他调走不太好吧?而且真要是把他调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去,这对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也不利吧?”
“结婚之前调走是不太好。可以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