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熊起在津州没有等到牛山河,就联系了穆美玲,穆美玲就按照牛山河所交代的回复了熊起,熊起颇为惊讶。
熊起的判断是,牛山河要是知道了他抓住了穆美玲的把柄,一定会乖乖地跑到津州去见他的,而现实情况显然跟他预想的是不一样的。
周一上午,熊起再次将穆美玲叫到了市政府。
“钱你都准备好了吗?”熊起问道。
“还没有。时间太久了,我需要一笔一笔的去核算。另外平时我还有工作,所以可能需要一些时间。”穆美玲说道。
“之前你说牛山河知道你收钱的事情……”
“不知道。他不知道。我从来没跟他说过。”穆美玲否认道。
熊起一怔:“上周不是你跟我说他只知道你收钱的事情,不知道你性侵学生的事情吗?”
“您一定是记错了,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收钱的事情我是一直瞒着牛山河的,他从来没有为我的事情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总之跟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熊起微微皱了皱眉:“穆美玲,你不会不知道我现在是在给你和牛山河机会吧?这种机会可只有一次,你们俩要是这个态度,我真是没办法帮你们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您不能让我昧着良心说假话去栽赃陷害吧?我对我自己的处境非常了解,我肯定是希望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的,我怎么可能会跟您耍滑头呢。牛山河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穆美玲摆出一副说的是肺腑之言的样子说道。
突然,熊起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熊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建设局打过来的。
接听了电话,熊起没有吱声,听对方说完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你回去告诉牛山河,让他晚上十点以后去唐城宾馆找我,如果我今晚见不到他的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熊起虎着脸说道。
“我之前给他打电话一直没有联系上……”穆美玲说道。
“那是你的事情,我不管。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如果你不在乎身败名裂,那我更不在乎。你现在需要为你自己的利益考量,你要是去包庇别人,你会罪加一等。还有,牛山河见我,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熊起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这个话我就说一次。你可以走了。”
穆美玲从市政府出来,在车里反复想了想熊起刚刚说的话,然后给牛山河打了个电话。
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二人在家里见了面。
穆美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