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喇叭的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熊起就降下车玻璃向外看。
只见一辆带车斗的小货车开了过去,车的后视镜上系着白花,车斗里坐着几个人,有的吹喇叭,有地敲锣打鼓。在小火车的后面跟着几辆黑色的轿车,车的后视镜上也都分别系着白花。
很显然,这是出殡的。
目送着几辆车渐行渐远,熊起的眼珠随着脑筋快速转动,很快,一个让20家钉子户搬走的主意就出现在了熊起的脑海之中。
熊起给韩宏达打了个电话,把主意告诉了他,让他马上执行。
当天夜里,在20家钉子户的门外,分别来了一伙人,这些人有的手持喇叭锣鼓,吹打着丧曲,有的披麻戴孝痛哭烧纸钱,一搞就是大半宿,可是把所有钉子户吓够呛,也恶心够呛,晦气的不得了。
一开始他们还硬着头皮坚持,可是没超过三天他们就受不了了,老人身体扛不住,孩子哭闹个不停,最后全都主动找政府同意签字走人。
“熊市长,您这招实在是太高了!”韩宏达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的佩服。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眼下一切以拆迁为大,只要不伤损人命,同时又能达到拆迁目的,什么办法都是可以使的。”熊起的眼神无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