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务,如果我们再不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话,我们还能怎么办呢?当然,勒紧裤腰带不是最终目的,还是要积极想办法开源。钱从来都不是攒出来的,是挣出来的。”
熊起其实是希望能够从开源上想到办法,可是他暂时没有想到,邬姗姗又下了任务,让各科室拿出创收计划,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拿节流的事情来应付。
邬姗姗听了熊起的话,特意看了看熊起。
这几天邬姗姗也在想如何创收的问题,挣钱的办法没想到,但是她觉得可以从省钱做起,也就是说熊起跟她想的是一样的。
“熊科长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平常不必要的浪费确实很多,如果能够节省下来的话,其实也是一笔不小的钱。在没有想到好的开源的办法之前,我们必须把节流做好。接下来我们就谈一下如何节流。”邬姗姗说道。
五个科室各负责不同的事务,邬姗姗就一个科室一个科室的过筛子,把每个科室不必要的花费,可能产生油水的地方全部都掐死了。五个科室的人心里肯定都是不愿意的,只是谁也没法说。
散会后,不仅其他四个科室的人看熊起没什么好眼色,就连陈永奇看熊起的眼神也都跟平常不一样了。
“这下您可是得罪人了。”路有进了熊起的办公室说道。
“疗养院现在的情况所有人都知道,你也看出来了,邬院长的压力很大。我完全是为了工作,没有任何的私心。我相信任何没有私心的人,一定都能够理解我。他们不能理解,那只能说明他们没有为疗养院的生存发展去着想。”熊起义正词严地说道。
在疗养院待了这么长时间,熊起早就看明白了,这个地方的人都是混日子的,而他的志向可不是一辈子待在这里,所以除了邬姗姗之外,他不在乎得罪任何人。
尤其是在工作层面,熊起还指望依靠工作上的表现尽快离开疗养院呢,谁要是在工作上阻碍他,他不仅不会在乎得罪任何人,还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阻碍。
何况他不是一个没有编制的小办事员,他是具有行政编制的正科级干部,在疗养院这种地方,他不需要去刻意的讨好谁。包括邬姗姗在内,保持良好的关系就够了,毕竟以邬姗姗的职务和级别,是决定不了他的升迁调动的。
路有听了熊起的话挺意外的,而熊起那股子不在乎的架势,也不由得让他浮想联翩。
“可是他们都是有私心的呀。咱们这疗养院虽然人不多,但是关系也是挺复杂的,您得罪了他们,以后可是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