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们要收摊儿了。”老板说道。
“不急,你坐下,陪我聊几句。”秦汉指着一旁的凳子说道。
“聊什么呀?”老板坐下问道。
“你叫何永祥,今年四十七岁,王店镇何家堡村人……”
何永祥见一个陌生人对他的情况如数家珍,了如指掌,感到非常惊奇,甚至有些害怕到背后冒冷汗。
“你是谁呀?”何永祥问道。
秦汉从兜里掏出警察证给何永祥看了一下,然后收起来问道:“四天前,三个人在你这里吃饭打架,是你报的警,派出所的人来了以后,你也录了口供。我想问的是,你那天晚上跟警察说的话都是真实的吗?”
“当然是真实的了。我跟警察怎么可能说假话。”
秦汉看着何永祥的眼睛说道:“真的没有说假话?”
“没有。”
何永祥的眼神之中有一丝不经意的闪烁,他自己没有任何察觉,但是却被有着丰富办案经验的秦汉给捕捉到了。
“十个月前,你因为打架被抓,之后办了取保候审。目前距离取保候审最长时限只剩下两个月了。这个期间如果你不再出什么事,两个月后你就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可是如果你做假证,那你的问题可就严重了。我看你这小饭店的生意也挺不错的,你这个年龄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听说你大女儿要被保送研究生了,小儿子在县一中学习也是非常好的,明年很有机会考生重点大学。你有一双如此优秀的儿女,我相信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的儿女考虑吧?他们肯定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做假证说谎话,更不希望他们的父亲去坐牢蹲监狱。那样他们脸上无光啊……”
秦汉打感情牌,软中有硬,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何永祥内心最柔弱的部分,让何永祥又痛又怕。
何永祥低着头沉默不语。
秦汉知道何永祥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又说道:“我知道找你做伪证的人,一定是给你开出了条件的。比如说可以保你在取保候审结束以后平安无事。我希望你要知道一件事,那天打架,被诬陷打伤另外两个人的那个人,是县长的司机。”
“真的?”何永祥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汉。
“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骗你吗?熊县长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而且严重怀疑是有人在针对他的司机搞事情。你可以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但不代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调查出事情的真相,只是那个时候对你就太不利了。你得罪了县长,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