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骗您呀。骗您我有什么好处啊?再说了,黄风帆离开两江,对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以我和他的关系,我是最不希望他走的。”
高德宁从熊起的眼神中没看出什么,听了熊起的话,也觉得在理,可是他郁闷的心情确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高德宁之前想的是特别好,利用黄风帆当上省委书记的机会,他去省里干个副省长。省里的平台跟市里完全是不一样的,到时他在想想办法,拉拉关系,搞不好还有机会能干一任省长。
可是随着黄风帆离开了两江,高德宁的梦想也就随之破灭了。
江流之所以在劝说安慰下能想得开,那是因为他还算年轻,年轻就是资本,他还有翻身的可能。而高德宁这个岁数要是再提不上去,就彻底没机会了。即便哪天被提到了副省级,只怕也是去人大政协养老。
所以没能去成省里,对高德宁地打击非常大,以至于都病倒住进了医院。
傍晚下了班,熊起就出发去了市里,他是打算去医院探望高德宁的,结果因为突发的事情耽搁了,忙完已经都快十点了。
这个时间还去探望高德宁吗?熊起怕高德宁已经休息了。可是想到明天早上县里还要开会,他是不能在市里过夜的,而且他都已经来了,就决定给高德宁的秘书打个电话,高德宁的秘书在医院照顾高德宁。
高德宁的秘书说高德宁还没有休息,熊起可以过去,熊起就过去了。
经过几天休养,高德宁的气色看上去还不错,但是没什么笑模样,也不是很爱说话,显然是还没有在打击之中完全走出。
熊起待了将近半个小时就告辞了。
曹宝华把车停在了医院对面的停车场等候熊起。熊起来到车前,拉开车门上车的时候,就见一个脸上戴着墨镜,上身穿着貂皮大衣,下面穿着小皮裙,脚上穿着高跟长裙的女人从车前走了过去。
异性相吸是本性使然。坐在主驾驶座位上的曹宝华看到有女人经过,就本能地看了过去,结果不禁一愣。
“这不是那个谁吗……”曹宝华认识,但一时想不起名字来了。
“怎么了?”熊起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萧丽秀。”曹宝华想了起来,伸手指着渐行渐远的女人说道。
熊起探身看了过去,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背影:“你没看错吧?”
“没有。就是她。你知道的,我的眼睛最好使了,绝不会看错的。”
熊起脑子转了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