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高说道。
“你详细说说怎么回事。”警察说道。
“车间里是严禁吸烟的，但是在爆炸的当天，也就是爆炸之前，我看到柳大云手上偷偷拿着一根电眼的烟进来车间。我看到之后还提醒他不能在车间里抽烟，赶紧掐了，但是他没听，还说叫我不要管了，就朝车间里面走了过去。我看柳大云的状态不太对劲儿，就在后面跟着他。来到那个堆积粉尘的地方，我就看到柳大云手腕一抖，把烟扔到了粉尘里，我要过去捡，柳大云拉着我，说了声快跑，就把我给拉走了。大约也就是两分钟以后，就发生了爆炸事故。”程志高说道。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看到了？”警察问道。
“就我一个人。那个地方是个死角，摄像头也照不到，所以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是柳大云干的。”程志高说道。
“爆炸之后柳大云都干了什么？”警察问道。
“爆炸之后柳大云就不见了，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当天下午，我接到了柳大云的电话，他说他在火车上，我问他去哪儿，他说叫我不要问。之后我们俩相互打了几个电话，都是说爆炸的事情。”程志高说道。
“柳大云到了粤东之后，你们俩电话联系的时候都聊过什么？”警察问道。
“柳大云不会网上，他给我打电话主要还是打听爆炸事情调查进展。”程志高说道。
“你有没有问过他为什么要用烟头点燃粉尘？以及他为什么跑到粤东去？”警察问道。
“我问过。他没说。只是说知道的太多对我不是什么好事。去粤东是因为离两江远，更安全。”程志高说道。
“他有没有说过回唐城？”警察问道。
“我问过，他说短期之内不会回来，至于以后要看情况。”程志高说道。
“在他扔烟头之前，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反常的举动？”警察问道。
程志高仔细想了想，说道：“没看他有什么反常的。不过平时跟他喝酒，他倒是没少跟我叨咕过他弟弟柳大雨的事情。说了很多骂政府的话，说要不是政府没完没了的，他弟弟也不用在外面逃亡。”
“他有说过他弟弟在哪儿吗？”警察问道。
“没有。从来没有说过。”程志高说道。
程志高交代了以后，刘向右的第一念头就是向熊起汇报，可是转念一想，熊起要是知道了，熊起肯定不会派他去抓，那样的他的功劳就会大打折扣。
为了把这个功劳牢牢攥在手里，刘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