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柄,却被体内的按摩棒襙干得没有一丝力气。
此时的苏柔,除了声嘶力竭的呻吟和在杏艾椅上享受那如潮的块感,什么也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做。
只用了三分钟,已经被襙干到迷糊的苏柔就再次被送上了高朝。
舒杭慢慢地把按摩棒的功率调小直至关闭,轻轻的抽送两下,再次引起苏柔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