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从老板的角度表了态，他对这两姐妹的事完全不知情。
此后这一整天，钟息清都惴惴不安，她意识到自己在明处，钟夕妍在暗处，两人同在一个公司，难免还要再生事端。
下班后，去见张牧辰的路上，钟息清先与梁训尧汇合。
“心事重重的，你怎么了？”梁训尧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同寻常。
“钟夕妍回君科了。”钟息清叹了口气。
梁训尧没有接话，沉默了。
“有没有什么建议？”钟息清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做好你自己的事，以不变应万变吧。”梁训尧摸了摸她的头，眼神担忧。
“我真是衰神附体。”钟息清感叹道。
“梁训尧，钟息清！”张牧辰远远地喊他们。
钟息清听到张牧辰的声音，赶紧避嫌起来，与梁训尧保持了距离。
“息清，你有点本事的。”张牧辰一坐到餐位上就开起了玩笑。
“你是说什么？”钟息清假装听不懂。
“我说梁训尧啊，我和你谈杰远的事，居然是他打电话约我出来谈，这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张牧辰笑呵呵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俩。
“没办法，我有把柄在她手上。”梁训尧笑了一下，很淡定。
钟息清尴尬地笑着，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我们谈正事。”张牧辰主动说。
“你们这个IVD就是体外诊断？这个业务的开展是和医院合作？”钟息清问。
“对，我们的客户主要就是医院。”张牧辰答。
钟息清瞟了梁训尧一眼。
“我不参与你们的合作，我旁听。”梁训尧马上说。
梁训尧说是这么说，真的等到张牧辰对着钟息清一通专业输出后，梁训尧只能做起了翻译，负责把生物医学知识翻译成通俗白话文给钟息清听。
“你要把息清绕晕了。”梁训尧笑了一下。
“你说你说。”张牧辰开始甩锅。
梁训尧翻译了一大段后，钟息清听懂了一半。
“还是要你来说。”张牧辰笑着和梁训尧碰了一下杯。
“市场很大对吗？”钟息清很敏锐地抓住了梁训尧话里的重点。
“当然。”张牧辰马上接话。
“你们现在最大的困难是什么？”钟息清直接了当。
“我们现在要融资就是要有子弹来打入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