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看到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睁开了惺忪双眼。
晚上,钟息清入睡的时候,摸着他的耳朵,现在日上三竿,还捏着。
钟息清憨憨地笑着,把头埋在梁训尧胸口,也不回答。
“我早就发现了,经常睡到半夜,有个人的手就伸过来了。”梁训尧边说边抓住了钟息清的手。
“我睡着了自己又不知道。”钟息清娇羞一笑。
“把手咬掉。”梁训尧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她的手指。
四目相对,两人电光火石,一点就燃。刚想翻云覆雨,梁训尧的母亲打来了电话。
“尧儿,御曲园的水管爆了,你有时间去看一下。”梁妈妈在电话里不急不缓。
“管家不在吗?”梁训尧正情欲上头,听到这种琐碎的事情,有些烦躁。
“就是管家刚联系我,应该是有些损失。”梁妈妈依然语调缓慢,非常平和。
“我有空就去看看。”梁训尧挂掉了电话。
“为什么我们每次亲热都有人打电话?”钟息清满眼期待,对着梁训尧娇嗔。
梁训尧忍不住笑起来,含沙射影说道:“你觉得是因为电话多?”
钟息清害羞地笑了。
下午,梁训尧带着钟息清一起去了御曲园,他没有选择故意回避她。
御曲园坐落在S市老城区的最繁华地带,闹中取静,是大隐隐于市般的存在。
钟息清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S市人,从来没发现在闹市一隅,居然有这么一个别墅群。
“这是谁的房子?我可以问吗?”
钟息清站在一座独栋别墅外,望着梁训尧,眼神闪烁。
“我家的。”梁训尧顾及到钟息清的感受,特意没有说是自己的。
钟息清对着梁训尧做了个夸张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家真有矿吗?”
钟息清虽然一直耳闻浙江人普遍都有钱,但是在S市这个地段,这种规格的别墅,就算是她钟息清这样的土鳖也能猜到,这栋房子得几个小目标才能买到。
“没有矿。”梁训尧简短一答,就拉着钟息清进了花园。
随后,钟息清见到了别墅的管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衣着考究,谈吐大方,看着比一般中产混得都好。
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维护失职,别墅的水空调系统出现了漏水,好几个房间天花板都渗了水,一些工艺品和书画也遭了殃。
从踏入别墅的那一